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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穿成了古早虐文里的真千金
我穿成了古早虐文里的真千金,三天后会被假千金和她的纨绔舔狗们虐杀。
系统给我播放原主惨死影像时,我笑了。
巧了不是?
上辈子我刚从吸血家庭爬出来,成了百亿财团的话事人,最擅长的就是把自以为是的猎手,变成摇尾乞怜的狗。
假千金想用权势压死我?
她的那些舔狗们想拿我当玩物?
很好。
我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祈求鞭挞的将军之子,我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
“想做我的狗?排队。”
1
【死亡倒计时:71小时59分12秒】
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炸响,伴随着的,是几帧模糊却惨烈可悲的画面——
一个瘦弱的女孩儿被几个华服男女围着。
他们张狂地笑着。
女孩儿的惨叫和他们的哄笑交织,最终,一切归于死寂。
那女孩儿,是这本书里的真千金,宋今禾。
现在,是我。
意识彻底清醒的瞬间,霉味儿和血腥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系统还在尽职尽责地播放原主命运预告片。
可我偏偏,勾起了嘴角。
真有意思。
从底层爬出来的恶鬼,最不怕的,就是重回地狱。
更何况,这个地狱里的“恶”,在我见识过的现代商战修罗场里,简直纯情得像过家家。
“晦气东西!吃饭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端着个豁口碗进来。
她把碗往地上一墩,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装什么死?要不是你这丧门星,我们国公府怎么会丢这么大脸!清瑶小姐因为你,眼睛都哭肿了!”
我撑着手臂,靠在冰冷的土墙上。
这婆子,姓王,是当年调换孩子的李嬷嬷的心腹。
也是宋清瑶放在我这里的眼线。
我没看她,只是抬起手,慢慢梳理额角黏着血污的乱发。
姿态从容。
“王妈妈,你儿子欠了西街赌坊五十两银子,利滚利,快够一百两了吧?”
“听说追债的放话,再还不上,要卸他一条腿?”
王婆子脸上的横肉猛地一僵,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掀开眼皮,目光随意落到她脸上。
“你偷拿府库里的陈年药材出去变卖,账做得不错,可惜,最后一次的经手人,写的是你侄子的名字。”
王婆子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你……你血口喷人!”
我嘲弄道,“李嬷嬷知道你手脚这么不干净吗?镇国公若是知道当年的事,还有你掺和在其中传递消息……”
“闭嘴!你给老娘闭嘴!”王婆子惊恐地低吼,扑上来想捂我的嘴。
我没动,只是看着她。
前世的对家曾说过。
我的眼神,大概是从尸山血海里淬炼出来的。
带着尸骸堆砌成的压迫感和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的疯狂。
王婆子的手僵在半空。
大概是这段时间第一次从我这“乡下丫头”身上,看到了恐惧。
我垂下眼,看着那碗馊饭,语气淡漠。
“半个时辰内,我要看到干净的饭菜,清水,还有金疮药。不然……”
“啧,就先让你儿子明天在护城河里泡发吧。”
王婆子浑身一颤,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只是哆哆嗦嗦地端起那碗馊饭,像后面有鬼追一样,踉跄着退了出去。
柴房里重归寂静。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这污浊的空气。
很好。
吓住了。
在这种吃人的地方,仁慈和怯懦就是催命符。
上辈子我懂,这辈子,我更懂。
额角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镇国公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镇国公知情却默许换女,无非是利益权衡。
假千金宋清瑶,享受着偷来的人生,却因我的归来感到威胁,急于抹杀。
还有她的那群纨绔舔狗们……
都是这位女主最锋利的刀。
我的指尖划过身下的稻草,一种久违的、名为“征服”的兴奋感,在血液里悄悄苏醒。
把高高在上的权势踩碎,把自诩高贵的灵魂拉入泥沼,看着他们从猎手变成哀求的猎物……
这游戏,可比赚几百亿有意思多了。
2
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
“姐姐呢?就在这里面吗?你们真是的,怎么能让姐姐住这种地方!”
门被推开,宋清瑶用手帕掩着鼻。
“姐姐,你还好吗?听说你摔伤了,妹妹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都怪下人不会办事!”
我靠着墙,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她似乎有些不适,又上前一步,声音关切地压低。
“姐姐,明日府里有宴会,穆小将军、方世子他们都会来。”
“穆小将军脾气最是暴戾,眼里揉不得沙子,特别讨厌不懂规矩的人冲撞……”
“姐姐,你明日千万要小心,跟紧我,别再不小心惹祸了。”
这话,是提醒,更是威胁。
她在用将军府世子穆斯年的凶名,敲打我。
我慢慢低下头。
宋清瑶以为我在害怕,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然而,当我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没有任何惧色,只有一抹浅淡的笑容。
我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放心。”
“明天的盛会,我,期待已久了。”
王婆子果然懂事了。
不到半个时辰,干净的饭菜、清水和金疮药就悄无声息地送了进来。
质量一般,但至少能入口,能用。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处理好身上明显的伤口。
脑中的死亡倒计时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但也成了最好的兴奋剂。
宴会日。
我被几个粗使丫鬟摆弄着,穿上了一身过于艳俗的桃红色衣裙,脸上还被糊了厚厚的脂粉,嘴唇涂得鲜红。
镜子里的人,像个色彩斑斓的鬼。
宋清瑶倒是好心,特意来看我打扮得如何。
她拉着我的手,语气亲昵又带着惋惜,“姐姐真是……天生丽质,这身衣服衬得姐姐气色真好。”
说着话,她眼底的讥诮几乎要溢出来。
我任由她拉着,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堪称腼腆的笑容,“多谢妹妹费心。”
费心把我打扮成全场笑柄。
很好。
我正愁没机会高调出场呢。
宴会设在国公府的花园,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当我顶着那身精心打扮出现时,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是压抑不住的嗤笑声和窃窃私语。
“天呐,那是谁?怎么穿成那样?”
“就是那个从乡下接回来的真千金?果然上不得台面……”
“清瑶小姐真是可怜,有这么个姐姐。”
宋清瑶站在一群贵女中间,享受着众人投向我的鄙夷目光,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为姐姐感到难过的忧愁。
我像是没听见那些议论,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目标很明确。
宋清瑶身边那几个衣着最华丽、气质最突出的年轻男子。
方知有,承恩侯世子,面容温润,嘴角常含笑意,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精于算计。
穆斯年,镇北将军独子,眉眼深邃,戾气外露,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暴躁气息。
沈川泽,皇商沈家嫡子,穿戴得像个活动的珠宝架子,脸上写着“人傻钱多速来”,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轻蔑。
呵,贱女和她的舔狗主角团到齐了。
宋清瑶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亲热地想挽住我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姐姐,别紧张,跟着我就好。穆小将军他们虽然身份贵重,但都是讲道理的人……”
话音未落,她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哎呀”一声,整个人就向我撞来。
同时,她的手隐蔽地在我背后用力一推。
方向,直指正端着酒杯、面色不耐的穆斯年!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按照设计,我会惊慌失措地撞到穆斯年身上,打翻他的酒,甚至可能抓伤他。
然后,引爆这颗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周围已经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
宋清瑶眼底的得意之色几乎掩饰不住。
我心中冷笑,非但没有顺着她的力道前扑,反而腰肢以一种极其微妙的角度一拧,足下生根般稳住了身形。
同时,借着宋清瑶推我的那股力,我的手肘不着痕迹地向后一顶——
“唔!”
宋清瑶闷哼一声,原本撞向我的势头被打断,自己反而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儿当场出丑。
而我也确实站不稳,向前迈了一小步,恰好停在离穆斯年只有半臂距离的地方。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皱起眉,脸上戾气暴涨,伸手就向我脖颈抓来!
3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军中磨砺出的狠辣。
“找死!”
周围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预见到了下一刻的血腥场面。
宋清瑶勉强站稳,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后怕和兴奋的神情。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瞬,我抬起头,没有惊慌,没有恐惧,甚至没有躲闪。
直直地撞入他暴躁的眼底。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开口,“你在害怕?”
穆斯年的动作猛地顿住。
我清晰地看到他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
“害怕这种失控的兴奋感吗?穆少爷。”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剥开他暴戾的外壳,触及那深埋的、不为人知的隐秘。
“当众施暴,让你很兴奋吧?但这种兴奋,又让你觉得羞耻,对不对?”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脸上闪过一丝被彻底看穿的震惊和慌乱,随即是更大的暴怒,以及……
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戳破秘密的奇异战栗。
那只悬在我颈边的手,攥得咯咯作响,却再也落不下来。
全场愕然。
没人听到我说了什么,但他们看到了不可一世的穆小将军,竟然在一个乡下丫头面前,僵住了。
方知有温润的笑容淡了些,眯起眼睛,第一次真正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沈川泽张大了嘴巴,看看我,又看看穆斯年,一脸懵。
宋清瑶更是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超乎她预料的一幕。
我微微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那身可笑的桃红色衣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转身,从容地离开这片中心区域。
走出几步,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炽热、惊疑、又带着一丝狂热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如芒在背。
也,如我所愿。
穆斯年,第一个。
宴会后半程,我独自坐在最角落的水榭里,看着湖面的涟漪。
那身艳俗的衣服被我扯掉了最碍事的几处装饰,脸上的浓妆也用水略微擦拭,虽然依旧不算得体,但至少不再像个移动的笑话。
没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来挑衅。
穆斯年那突如其来的熄火,让不少准备看热闹的人心里打起了鼓。
“宋大小姐。”温润的男声在一旁响起。
我抬眼,方知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与善意。
“方才之事,让宋大小姐受惊了。斯年他性子急,并非有意针对你。”他语气诚恳,“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宋小姐尽管开口。”
好一个唱红脸的白脸。
我垂下眼,指尖轻轻划过微凉的栏杆,再抬头时,眼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倔强。
“方世子言重了。我……习惯了。”声音微微放轻,带着点自嘲,“只是没想到,京城里的规矩……这么大。”
方知有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仿佛看到了猎物踏入陷阱的征兆。
他放柔了声音,“京城人际复杂,初来乍到难免不适应。宋小姐若信得过方某,日后可多加小心。尤其是……清瑶妹妹,她心思单纯,有时难免被人利用,说了什么不当的话,宋小姐还需多担待。”
字字句句,看似开解,实则都在暗示宋清瑶的无辜和我的处境艰难,需要依靠。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被说中心事的动容,低声道,“多谢方世子提点。”
他又温言安慰了几句,这才施施然离开。
转身时,他嘴角那抹算计的弧度,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英雄救美?获取信任?
我捻了捻指尖。
那就看看,谁才是那个真正的猎人吧。
夜,万籁俱寂。
柴房的门闩被轻轻拨动。
一道黑影敏捷地闪了进来,带着一身未散的酒气和压抑的戾气。
穆斯年。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像一座山,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声音沙哑,“你到底是谁?”
我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
拥着那床散发着霉味的薄被坐起身,月光透过破窗,照亮我半边脸颊,平静无波。
“穆少爷深夜闯入女子闺房,这就是京城的规矩?”
4
他逼近一步,几乎贴上床沿,呼吸粗重,“少废话!白天你说那些话,什么意思?”
我抬眼,与他对视,“穆少爷难道听不懂?”
他猛地伸手,想抓我的肩膀,我侧身避开。
“你调查我?”他眼神凶狠,像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
我轻轻笑了,带着点怜悯,“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癖好,也值得我费心调查?”
在他暴怒之前,我语速不快,却字字诛心,“你迷恋暴力和掌控,是因为只有在施加痛苦的时候,你才能感觉到自己活着,才能压抑住内心深处渴望被征服、被羞辱的欲望,对吗?”
“闭嘴!”
“你愤怒,不是因为我说破,而是因为你发现自己竟然享受这种被看穿、被掌控的感觉。”
我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倒了杯冷掉的茶水,推到他面前。
动作自然得像是在招待客人。
“喝了它,冷静一下。”
穆斯年死死地盯着那杯水,又看看我,胸膛剧烈起伏。
他没动。
我也不催促,只是看着他,眼神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物品。
“想做我的狗,”我开口,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也要看你够不够格。”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
他低吼一声,不是愤怒,更像是某种绝望的宣泄,一把挥开那杯茶。
瓷杯碎裂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喘着粗气,眼睛通红地瞪着我,那眼神里,暴戾仍在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撕开伪装后的无措,以及……一丝奇异的确信。
我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他觉得他找到了。
能看穿他,能掌控他,能让他摆脱那种空虚和自我厌恶的人。
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消失在夜色中。
但我看到了。
他离开时,那双眼睛里,已经燃起了驯服的火焰。
我弯腰,捡起一块碎瓷片,在指尖把玩。
锋利,危险。
就像此刻的我。
门外,隐约传来极轻微的、衣袂摩擦的声音。
不是穆斯年。
还有人在暗中窥视。
会是谁?
我弯了弯唇。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吗?
穆斯年的反常,显然刺激到了宋清瑶。
没过两天,她就病了。
据说是因为我这个姐姐让她忧心过度。
镇国公,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终于屈尊降贵地召见了我。
书房里,熏香袅袅。
镇国公宋启程端坐主位,面容威严,眼神审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回来了就好。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以后要谨言慎行,莫要再惹出事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安心待着,府里不会短了你的吃穿。”
轻描淡写,就想把换女之事翻篇,把我圈禁起来。
我站在下首,没有像原主那样怯懦地低头。
而是迎着他的目光,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
“父亲说得是。吃穿用度,女儿自然不会客气。毕竟,这本就是女儿应得的。”
宋启程眉头微皱。
我继续道:“只是女儿好奇,若李嬷嬷当年手脚再干净些,把我直接弄死在外面,父亲今日,是不是就能更安心些?”
他脸色猛地一沉,“放肆!胡言乱语什么!”
“胡言乱语?”我向前一步,目光紧锁着他,“父亲当真以为,李嬷嬷和她那个心腹王婆子,能把当年的事瞒得天衣无缝?还是父亲觉得,那个知情并默许了这一切的……贵人,能永远保住这个秘密?”
我刻意含糊其词地说了个“贵人”,但这足以让宋启程脸色骤变。
他霍然起身,眼神锐利如刀,“你知道什么?!”
“那肯定是要比父亲想象得多了。”我语气依旧平静,“比如,王婆子偷卖府库药材的账本藏在哪儿,比如,她儿子欠下的赌债背后是谁在设局,再比如……李嬷嬷的孙子,如今在哪儿逍遥。”
这些都是我从王婆子那里恐吓、套问出来,并结合原主记忆碎片拼凑出的信息。
每一句,都敲在宋启程的软肋上。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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