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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是太子的宠妾
我是太子的宠妾,更是魏国的细作。
入太子府三年,我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一步。
直到我为太子挡了一剑……
1
我闭上眼睛前,太子捂着我胸口的剑,眉头紧锁,抱起我厉声喊“太医!”
在我昏迷这一夜,太子竟一直守着,我醒来时就见这位爷撑着手肘坐在软榻上,黑沉沉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什么死物。
着实令人惊悚。
想到昨日的刺客我下意识爬起来,问:“殿、殿下您没出事吧!”
“有事,孤的美人快不行了。”
“啊……?”
我后知后觉感受到胸口的疼痛轻轻抽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绷带严严实实缠了三层,因为我的动作而裂开的伤口氤氲出血色,再与自己惨白的肤色相配。
总之,看起来非常惨。
但是也死不了人。
我愣了愣,“妾应该还能再抢救一下?”
太子一袭黑衣,眉弓微挑,不怒自威,“孤看就算把你救回来了,也治不好你的脑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丝完整,脑壳圆润,确认没有一点损伤后,认真回他,“妾没有伤到脑子。”
太子简直气笑了,“脑子没坏会往剑上撞?你是觉得自己活腻了,想寻死是吗?”
我呐呐道,“妾只是想救下太子殿下。”
“满府三千护卫,孤还用不着你救。”太子骤然冷下来声调,他对着刚救了自己一命的女人也如此不近人情,肆意指责,眼中的不满快要溢了出来。
我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这三年也摸清了该如何撸虎毛。
我仰着苍白的小脸,虚弱地笑了笑,“只要殿下没事就好,妾的命又不算什么。”
太子张了张嘴,随即又闭上,手上摸着佛珠,太子情绪起伏大时就会无意识地转佛珠,我静静地看着他陷入沉思,暗忖明明是个疯批,却偏生喜欢捻着佛珠装斯文。
启国太子裴显,性格反复无常且暴戾多怒,我曾亲眼见他前一刻还笑盈盈对哺育他长大的乳母问好,下一刻就用剑杀了她,没有任何的征兆。
在场的美人无不吓的大惊失色,不是软趴趴跪在地上,就是瑟瑟发抖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生怕看到太子如此残暴一幕会被拖出去处理了。
太子阴冷的眼扫过来时,只有我屏气凝神小心递给他一方手帕,他玩味一笑,侧脸蹭过来,让我给他擦掉脸上的血迹。
至此我入了太子的眼,成为当场唯一活下来的美人。
现在想想,果然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才能在太子后院中活下来。
“你的命是孤的,没有下一次,若要让孤再看见你主动撞上剑,孤就打断你的腿。”太子冷冽的声音唤醒了我,我怯懦看着他,裴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摘下随身佩戴的玉佩扔给我,我慌乱接住。
“殿下?”
“拿着它,若有人欺你辱你,见它当如见吾,以后你就是孤的太子妃。”
!!!
这不是拿我到火架上烤吗?
我不仅是个乐姬,还是个细作啊!
我再也维持不住冷静,忙不迭摇头,“妾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望太子妃之位!”
“孤给你了,你就接着,配不配孤说了算。”太子狭长的眸子睨我一眼,口吻不容置疑,放下让我好好休养的话,转身就走。
太肆意妄为了!
我捂着胸口,感觉伤口疼得更厉害了。
被气的。
2
“救救我,魏国再不攻打过来,我就要成为启国太子妃了!”
我在纸条上写下来这段话,看了一眼咕咕叫的信鸽,还是将它揉成纸团烧掉了,重新写了一张。
“七月甘八,太子府邸张美人刺杀裴显,被我所救,裴显赠玉,曰:见此如见吾。”
翌日,我收到回信。
“做的很好,启国太子不能死,你要记得自己的任务,只有他活你才能活。”
是的,在别家细作刺探消息或是暗杀太子的时候,只有我的任务非常别致。
勾引他,让他沉沦,然后做个祸国妖姬,建楼池,爱奢华美物,再引诱离间太子与权臣的关系。
一个残暴不仁的敌国储君明显对魏国更加有利。
所以,裴显必须活。
我捏着玉佩,颦眉思索,裴显这个疯子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多少人盯着太子妃的位置,他就这样毫不在意身份的送我上去?
我一个出身教坊司的乐姬,成为太子妃,这要是传出去,全京城的贵女们都会想生吞活剥了我。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将这枚烫手的玉佩塞进荷包里仔细藏好,这边刚藏好,陆良娣就来了。
陆思莹是户部尚书之女,虽然还没被太子宠幸过,但靠着自己的父亲在裴显那也有三分优待,最主要是她非常的有钱,有钱!
连给我送来的补汤也是价值百两的极品人参虫草汤。
我忍不住乍舌了一下,然后笑着推拒,“太医说我虚不受补,只需要吃药就行,多谢陆良娣的好意了。”
笑话,谁知道她有没有在汤里加料。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陆思莹一身华贵满头珠翠,她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翡翠玉镯,挑起嘴角嘲讽,“啊,我忘了,沈美人从前是个乐姬,想来是不曾吃过这百年人参,是觉得太贵重了不敢吃吗?”
“没关系,这些不过是姐姐平日里用的补汤,花不了几个钱。”
“我呢听说你为太子殿下挡了一剑,便好心让厨子多炖了一盅,想让你尝尝味儿。”
她把我的身世贬低一通无非就是想警告我让我老老实实的别想仗着救命之恩就恃宠而骄,嫉妒和恨不得以身代之的神色快要把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给扭曲了。
那要是知道太子要让我当太子妃还不得气疯?
我眨了眨眼,状似无辜说:“姐姐经常吃这个吗?听太医说是药三分毒,难怪姐姐这么显老,是不是吃太多药了?”
我这扎心实话直接戳痛了陆良娣。
“你!”陆思莹气到脸色狰狞,扬起手就扇过来,我往后退去,却没想到撞到了桌角,身体不稳一下摔到了地上。
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伤口,我忍不住冒出冷汗,柔弱地捂住胸口。
这幅受了欺负的小可怜样子直接落入刚进来的裴显眼中,他面上立刻染上盛怒,拽住陆思莹的手臂将她推到一旁。
“陆良娣,你好大的胆子!”
没有人不惧怕发怒的太子,陆思莹原本嚣张的面容转瞬变成惶恐,“殿下,妾什么都没做,妾还没碰到她,是姜月自己摔的!”
她怕我撒谎还瞪了瞪我,我原本就没打算撒谎,见她还是看不起我的样子,也就没了忍下去的想法。
我眼中含着泪,委屈地点点头,“不关陆良娣的事,陆姐姐好心送来我没吃过的人参汤,我身份低微从前也只是个乐姬怎么能吃这么好的东西呢,自然不敢接受,这才不小心退了一步撞了桌角。”
我捏着嗓子,力保自己说的有三分无辜三分柔弱,还有四分委屈。
泪盈盈的眼珠子直直勾着裴显。
这般夹枪带棒的话令太子嘴角抽了一下,他勉力维持住怒火,没好气道:“孤眼睛还没瞎,她巴掌扬这么高,你再不躲开那就是傻子。”
裴显双臂穿过身下将我拦腰抱起放到软榻上,看也不看陆良娣,沉声唤手下将陆良娣张嘴一百,我兴致勃勃的听着陆良娣凄厉的叫声,感觉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实实在在的一百个巴掌,直接将陆良娣脸给扇成了猪头,陆思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仇恨的眼珠子快摩擦出火星来了。
不过她也只敢看着,这太子府里比狠毒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得太子殿下,太子一瞧她还有力气瞪我,笑了笑,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是嫌一百个巴掌还不够吗,眼睛不想要了孤也可以叫人挖了它。”
陆思莹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3
陆思莹现在这幅尊荣实在有碍观颜,哪怕有户部尚书的面子在裴显也不想再看到她了,十分冷酷无情的下了命令让陆良娣闭门思过。
我深知陆良娣的挑衅还只是个开始,等我成为太子妃那些美人们的手段就不是这么温和的了。
一个优秀的细作要善于提前处理掉麻烦。
这太子妃我绝对不能当!
我趁时机难得,拿出荷包里的玉佩,“殿下,这枚玉佩还给您,妾不适合做您的太子妃。”
“你不愿意嫁给孤?”太子这两日因追查刺客尚未来得及给皇帝递折子,名分还未定下,他抱着温香软玉还没多温存一会,美人就给他泼了凉水。
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这话我肯定不能接,我赶紧摇头,软软抱着他,“殿下,您愿意让妾做太子妃,妾高兴都来不及呢。”
裴显脸色稍霁,我话音一转,乌黑圆润的眼睛露出担忧来,“但是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太子妃,妾一无家世,二无才华,太子妃是未来国母,妾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妾更想做一个能随时陪在您身边的宠妃。”
我的任务是让太子爱上我,多做多错,我除了这一身皮囊旁的一窍不通,还是不去碰权利的好。而且,一个女人为了陪在你身边而放弃了泼天富贵,那必然是真的爱惨了你。
任谁听到这话再冷硬的心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裴显微怔,捏着我的下颌,多情的凤目晦涩难掩,“你倒是自信,孤可不会一直纵着你,你就不怕哪日孤会把你给忘了?”
我凑过去用柔软的唇蹭了下他的脸颊,“那殿下现在就多疼疼妾吧。”
男人眸色一暗,掐着腰将我吻的气喘吁吁才松手,他呼吸不稳,努力克制着自己。
噗。
难得看见启国太子吃瘪,我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身体却免不了有轻微抖动,裴显把我的脸掰过来,无声看着我,那眼神无端让我瞧出有几分控诉,他面无表情道:“你是不是在笑孤?”
但我现在可是有着金令牌的人,立刻矫揉造作的捂住胸口,“妾只是伤口太疼了。”
裴显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心情不错的他没有计较什么。
“既然你不想当太子妃,那孤也不勉强你。”他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指尖勾着我的发丝,缠缠绵绵,“不过,孤给出的承诺会一直有效,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做孤的太子妃,玉佩你拿着,随你去干什么,若实在不喜欢那就砸核桃用。”
怎么可能用它砸核桃!
单不说它的作用,只说这没有一丝瑕疵的羊脂玉就价值千金。
我恍恍惚惚的把玉收好,想着自己这也算是迈出了花垮太子府的第一步。
天色渐晚,太子直接歇在了我这。
我身体正是虚弱,躺下去不久就昏昏沉沉睡去。
却忘了太子夜里缺少安抚会难以入眠,进而烦躁头疼,严重时会暴虐杀人,死在他床上的美人就有不少。
简而言之,他发病了。
而我一无所知的躺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连呼吸的起伏也很微弱。
裴显用手指探了下我的呼吸,过了半晌又突然捏住我的鼻子,我梦见一条大蛇死死的缠住我,喘了口气挣扎醒来,就看到男人猩红的眼。
“孤以为你死了。”
“……?”
4
你有病?
我在心中骂了一句后反应过来,他确实有病。
他这是又开始发疯了。
我的第一想法是远离他,又觉得不妥,裴显还没有失控,如果逃开反而可能会刺激到他。
我小心抬眼看他,“殿下,妾没事。”
裴显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额头青筋崩起,眼眸深处涌出几分病态的暗芒,我心一横,大胆的握住他的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
“您感受一下,妾的心跳很正常。”
裴显有些动容,他骨节分明的手掌静静触摸了一会,眉心凝起一抹冷意,“太弱了。”
“这么脆弱,只轻轻受了一剑,就娇气的快丢了命,与其你哪日死在别人手上,不如孤现在就杀了你。”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薄唇里吐出。
“……”
疯批关心人的方式就是如此特别。
我怕自己再多犹豫一刻就会被裴显杀了,抱住他的腰,柔顺地依偎着他,“殿下不怕,妾就在这里不会离开您的。”
裴显双臂勒紧我,力道大的像是要将我捏碎了揉进他的骨里,低低沉沉的‘嗯’了一声,“小月儿,你是孤的。不管是生还是死,你都要永远留在孤身边。”
阴狠的声音里含着疯狂的占有欲,让我控制不住一僵,随即努力放松身体,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背,过了半晌,男人乖顺地合上眼,高大的身躯如沉睡的雄狮。
静谧的夜色中,我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心中轻轻反驳那句话。
不,我不是你的。
我的命是主人的,总有一天我会弃你而去,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疯子。
自从裴显提出要我用玉佩砸核桃玩的话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凡是收拢到的珍宝都送到了我这里。
我兢兢业业的将这些都记了下来,这些都是我向主人汇报的成果。
“八月初一,裴显送我点翠金凤钗一对,碧玉金步摇一对,白玉八仙纹手镯,八宝琉璃镜等。”
“八月初三,裴显送我红珊瑚盆景一座,玉如意一对,一匣子东珠。“
“八月初五,赠流光月锦布匹若干。”
“八月……”
这一日日送的我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没过几日我屋里的摆设就全部焕然一新,里面任意一件东西拿出去卖了都够一个人富贵一生了。
我不禁感慨,启国真有钱啊,便是魏国的皇后也没有我这般穷奢极欲。
主人开始还会表扬我做的不错,几次下来话逐渐减少,我猜是因为他太忙了,毕竟他是心系天下的魏国国师。
又过两日,主人温和的给我回复,“可以了,以后不必再将他送你什么都告诉我,半月后的宫宴你想办法跟太子一起进宫。”
是新的任务。
5
半月后,我跟随太子一道入宫,我是第一个跟随太子进宫的女人。
四周那些或好奇或窥视的目光快要将我淹没,只是看清我的脸后,他们都不约而同的一愣,太子用狠厉的眼神威胁了一圈,一手拦腰将我提到身侧,霸道的宣誓主权。
他磨着后牙槽跟我耳语,“孤后悔了,就不该把你带出来!”
我茫然看他,怎么突然发病了?
裴显也只是说说,进宫前我好是小意殷勤了一段时间,他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只是周身气势冷冽,明显心情不愉。
“二弟,这就是你藏着掖着不舍得带出来的美人?”别人不敢招惹太子,大皇子却没有顾忌,他的目光更肆无忌惮的扫视我。
越看眼中痴迷越盛,喟叹一声,“果真是美。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传说中的姑射神女也不过如此了。”
我低头躲开那过于黏腻的视线,能被送来启国施展美人计,我自是生的极美,国师也曾说过,即使是启国的第一美人也不及我三分颜色。
美貌是滋生罪恶的利器。
启国太子与大皇子一直争锋相对,因着储位之争两人斗的水深火热,我心中猜测难道国师让我参加宫宴的目的是逼迫太子与大皇子彻底反目?
心念一动,便多看了大皇子一眼,眼波流转勾得大皇子忍不住脱口而出,“二弟,你将这美人赠给大哥吧,只要肯割爱,大哥愿意给你千两黄金,若有别的要求也可一并提出来。”
千两黄金,连太子昨日送我的礼物都不够,我半点不为所动,而太子显然被大皇子激怒了。
裴显阴鸷的目光盯着他,凉飕飕的,空气都凝滞住了,我本以为他要当场暴起杀人,没想到他却轻轻道了一声,“好啊。”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我心跳漏了一拍,猛地看向他。
只听男人笑盈盈道:“让孤割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大哥能亲手把自己的双手剁了。”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说着裴显就抽出侍卫的剑往前一递,大皇见他浑身煞气,吓得脸一白,别说接剑,人都快要站不稳了,找了个借口仓皇跑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声,裴显撇了我一眼,皱眉冷声,“别笑,太招眼了。”
“……”我顿时抿住唇瓣,眼睫颤了颤,崇拜地看着他,“殿下真是太厉害了。”
裴显淡淡颔首,周身气势缓和下来。
启国的宫宴每一处都弥漫着奢靡腐烂的气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世家子弟都将互换妻妾看作美事,淫言秽语视为寻常,酒肉池林的一幕,让我心中不适恶心。
哪怕我不是启国人,也忍不住对那些皇城门下的难民们感到悲哀。
他们搜刮着民脂民膏,可有看一眼百姓的苦?
“看到这些,以后可还敢出来?“裴显半拥着我,厌厌地耷拉着眼眸,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有殿下在,妾不怕。”我摇了摇头。
裴显嘲弄一笑,修长的手指慢慢抚平我皱起来的眉头,“他们都是一群没有廉耻的蛆虫,污秽不堪的淤泥,迟早有一天大启会亡在这群人手里。”
……?
这是启国太子能说出来的话?
有那一瞬间,我怀疑太子殿下才是真的细作。
我欲言又止,最后说:“您是启国的战神,只要您在,启国就不会灭亡。”
这是真的。
魏国与启国打了多年,原本快要攻到启国都城了,裴显横空出世,将魏军打了回去,他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用兵如神,仅靠他一人就扭转了战局。
这样的人太危险,也极难刺杀,所以国师才会用美人计徐徐图之。
太子没再出声,错开了目光,冷冽漆黑的眸子淡淡落在虚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莫名觉得他有几分落寞和无奈。
宴过一半,一个玩闹的孩童突然将酒水碰倒,撒湿了我的衣裙。
我只好随着宫女去更换衣裳,刚换好,紧闭的阁门就被推开。
我转身,看清来人后,蓦然张大眼睛。
6
“国师大人。”我行了一礼。
来人正是魏国国师韩奉,他长身玉立,出尘不染,亦如我记忆中的模样,三年时间他还是这般从未改变,见我行礼也回了半礼,“姜姑娘辛苦了。”
一举一动都极为妥帖和尊重。
再次见到国师我自是欣喜,只是想起他的身份便担忧问道:“您竟然亲自来了启国都城,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做?”
“确有一事需要姜姑娘的帮助。”韩奉点点头,从袖口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清润的眸子看我时含着淡淡的怜惜,“这是助兴药,稍后启国皇帝会被引来这间屋子,只要姑娘能留下皇帝,等到太子过来即可。”
我愣住了,这才明白自己的任务不是逼大皇子与太子反目,而是要皇帝与太子父子相杀,身体不知为何像压了千斤重的巨石,突然就喘不过气来,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接过了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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