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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疼痛的规矩
本能的侧身躲闪中，皮带还是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肩膀和后背上。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从后背传来，那一瞬间，心脏都跟着骤然一停，仿佛灵魂都要被抽出了体外。
“啊！”
我痛呼着，双手本能的想要去捂在被抽痛的后背上，然而还没有摸到，再次抽来的皮带已经落到了我后背和没有收回的手背上。
“啊！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去街上要钱，不去找爸爸，我会要到好多好多钱的！啊！”
身体的疼痛和痛哭的抽泣，让我这一句说的很是艰难，却还是没能逃过皮带的抽打。
我从开始抱着身体在厂房中被打的四处逃窜，到最后倒在地上只剩下痛哭声，其间，我再次看到了小五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终于了解到，在这里这样强壮的男人才是天，我必须对他吩咐的事情言听计从。
就在我放弃了挣扎，看着再次高高举起的皮带，以为自己今天就要被眼前这个男人打死的时候，疼痛却没有再一次降临在我的身上。
“啊！”
这一声痛呼并不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感觉身体上方传来的温暖，有些愕然。
“武、武哥，晚晴已经知道错了，她一定会比我还强，明天、明天一定会带来更多的钱来的！”
落落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她紧紧皱着眉头看着我，眼神中全身催促的意思。
“我……我一定能拿到很多、很多的钱！”
心中的恐惧，这句话已经不经由我的大脑就从口中说了出来。
武哥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手，将手中的皮带随意的向着地上一扔，转身不再看我，若无其事的和猴子说起话来，仿佛刚刚殴打根本就没发生一样。
“今天老虎头那又送过来一个，你去将他们都喊回来吧！”
落落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轻柔的动作依然扯痛了我几乎毫无完肉的后背，疼的我不停的倒吸着凉气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痛呼出声。
“忍着点，一会我用凉水给你敷敷就没那么痛了！”
落落将我拉到一旁时，武哥这边也同时伸手指了指另一个角落，猴子连忙小跑的过去，伸手向地上一扯，另一名小孩蓦地出现在了厂房之中。
“他这是又送过来让我们帮着调教了啊，哈哈！”
猴子说着，拎着小孩一把丢在了武哥的脚边。
“他们在那装好人，手软下不去手还想赚大钱，哼！去吧，准备准备东西，将所有人都聚集过来，正好再给他们一个警告！”
我忍着痛让落落一点点解开我后背的衣服，听到武哥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
随着夕阳西下，越来越暗的厂房中只有一盏发黄的灯泡发出微弱的光芒。
落落简单的用冷水帮我敷着后背的伤时，在这个城市中四处游走乞讨的孩子，这时候已经陆陆续续的返回这里。
看守他们的，还有其他的三个成年的男人。
在这样阴沉的地方，看着大门处一张张和我差不多一样幼稚的脸上，却都带着行尸走肉般的死气。
而他们的身体，和小五一样，残缺而恐怖的让我惊讶，不知道武哥他们到底是从那里找到了这么多这么多残疾的孩子。
在略一清点后，另一个名叫斌子的男人对武哥喊道。
“十三个，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武哥！”
武哥嗯了一声，猴子这时也拿着一个沾满污迹的玻璃瓶站到了他的身边，一阵阵酸臭味不断从敞开的瓶口传来。
在猴子端着这东西出来的刹那，在场的几个孩子，身体开始明显的发抖，有一个还忍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不用怕，一直以来，你们表现的都不错！但是为了让你们能长久的记住这份规矩，我就要不定时的提点你们一下！排好队都到我身前来！”
武哥不大的声音，让这十三个孩子顾不得身上的残疾，连忙都站成了一排。
当我缩在角落偷眼看这里时，只见那一条让我备受痛苦的黑色皮带再一次在空中高高的举起。
“一个！”
“啊！”
“两个！”
“啊！”
“三个……”
武哥每喊一句，皮带就会狠狠的抽到一个孩子的身上，然后换下一个孩子。
而皮带每抽一下，我连同武哥脚边的那名孩子，身体都会不自觉的跟着一抖。
很快，包括小五在内的十三个孩子全都被武哥抽了一边，身上都带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哭出来的。
而小五在被抽打完后，幽怨的眼神像两把钢钻一样，狠狠的刺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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